想,他又奇怪,薄景尧怎么会带江柔来这种地方。
难道是夫妻情趣?
他脑回路清奇的想着。
薄景尧没搭理周少安眼睛都快掉出来的惊艳表情,将码牌递给江柔,饶有兴致道:“三少奶奶,玩两把,嗯?”
她玩?
“不了,公司还有事,我要回去。”江柔说完,欲要起身,细腰再度被男人箍住:“想回去可以,玩十把,这里的筹码还能剩九十万你就可以走。否则,薄三少奶奶,你今天哪儿都别想去。”
意味深长地话落在耳畔,江柔脸色变了变。
玩十把?还剩九十万?
“你别太……”
男人眨了眨右眼:“我什么时候不过分?”
看着气焰嚣张,无所畏惧的男人,江柔如鲠在喉。
她根本就不会玩这些。
旁人以为两人在耍花腔,都在看戏,不敢插嘴。周少安倚在赌桌里,亦是如此,更多的是在欣赏江柔的美色。
众目睽睽之下,江柔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皮轻垂一下,心一横,她不着痕迹用力掐着掌心,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哽着声,哭的梨花春带雨:“景尧,我真的不会玩。我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