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不是大人请我来喝酒的?”
武巍没有回答,回答的是武嵬。
“或许应该请你吃肉包子。”武嵬冷笑道,“大哥总该请这个人吃一顿肉包子。”
武巍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好像“肉包子”三个字突然变成了一把铁锤,沉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令他的胃一下子翻滚起来。
白落裳暗暗叹气,“大人又不舒服了?”
武巍双手扶着桌子,一脸难受,“是的。”
武嵬盯着白落裳,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错?”
白落裳笑而不语。
武巍也盯住白落裳,“我想知道你那日是怎么混进来的?”
白落裳道:“就是从大门走进来的。”
武巍道:“你可知道,光凭你对本官的所作所为,本官就可以治你的罪。”
白落裳道:“大人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理由,可是大人不会这么做。”
武巍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这么做?”
白落裳笑得坦然,“如果大人要治我的罪,也不会请我喝酒了。”
武巍道:“你先前说过,请你喝酒的人,不是想要取你的性命,就是想要你去取别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