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段南山会害怕喝酒?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白落裳古怪的看着瞎子,问道:“他害怕什么?”
瞎子解释道:“他害怕喝了我的酒之后,办不了我请他做的事。”
白落裳又是一愣,“你要请他做什么事?难道这件事很难办到?”
能难住段南山的事情,恐怕真的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究竟是什么,瞎子又好像不愿意说。
白落裳当然看得出瞎子的隐瞒,也只能放弃追问。
不管那件事情是什么,至少可以看得出来一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你在这里已经住了小半年?”白落裳突然这样问道。
“是的。”瞎子回答道。
“只是为了找他喝酒,请他办事?”白落裳又问道。
“没有错。”瞎子苦笑着。
“难怪你说话也和道长一个腔调。”白落裳一声长叹,“我原本还觉得奇怪,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瞎子奇怪道:“你终于想明白什么了?我们是什么腔调?”
白落裳笑道:“当然是出家人的腔调,或许是因为你在这里住太久了,受到子雲道长的影响,才会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