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直到,门打开了。
是天横和云落进来了。
不知为何,我竟能切身感受到云落按捺不住的兴奋感。“这种感觉,还真是,感同身受啊。”我心下暗自想道。
他们像是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或者说,此刻我正是附在云落身上,看他所看,听他所听,感他所感。
“今天任务完成的早,天横,你说我们要不要出去玩玩啊?”想来这里就是天横自己的房间了,云落轻车熟路地自顾自进屋坐下,也不管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这人还真有意思,可怜巴巴求人的时候就叫人家酸掉牙的“天横哥哥”;现在无事了,就直呼人家姓名。还真是……还真是个随机应变的优秀青年啊。
很快,我就知道了云落说的“出去玩玩”是去哪儿玩玩了。
看着这一片灯红酒绿纸迷金醉的景象,看着座位上一个个左拥右抱还在向台上吹口哨的男性,看着舞台上穿着一个比一个清凉的姑娘在钢管上翻上翻下,我深吸一口气。
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M国特色,脱衣舞俱乐部了。
云落,还真是爱好广泛口味别致啊。
想当年我在M国时,只听得此处的鼎鼎大名,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