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刚才的异样，只能不停地道歉，看他的样子，这照片里的女孩儿，想必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莫忧心里充满了愧疚，同时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陆晋渊走过去，小心的将照片捡了起来，轻轻地拂过上面的玻璃碎屑，动作温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
他冷冷的看着她，见她脸色如此难看，眉心皱的更紧了，却什么都没问，淡淡的道：“出去。”
莫忧也没脸继续待在这儿，鞠躬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后，低着头离开了。
陆晋渊看着照片里的人，眸子里溢满了从不在外人面前表露过的柔情和暖意，忽然，他眼前一个恍惚，照片里女人的脸，竟然和莫忧重叠了。
他一愣，立刻回神 ，脸色狠狠的沉了下去，想到莫忧刚才的行为，眸光微闪，走到办公桌前，在电脑里开了监控回放。
他紧紧地盯着屏幕，亲眼看见莫忧突然地失态和捂着脑袋痛苦万分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道惊异。
陆晋渊忍不住将画面放大，一遍遍的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直不敢验证的猜测，在这一刻被全都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