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
“你爸！”
李素芬见蓝暮护着颜早，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搬出蓝国栋。
蓝暮冷冷的，“我祖宗都不行。”
他这一副护犊子的态度，李素芬怎么受得了，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你在维护也这丫头？”
颜早盯着蓝暮的脸，期盼、期待。
像是上学时，在路上跟蓝暮碰到，期待蓝暮能多看她一眼时的心情。
外人面前她一身傲骨，不想低的头，打死都不会屈服，孤独成狗，都不会主动去进入谁的圈子，唯独喜欢蓝暮这件事情，发过无数次誓，明天起床她再喜欢蓝暮就是小狗、小猪。
这么多年，反反复复放下、拿起，放下又拿起。
蓝暮没有看颜早，对着李素芬和蓝国栋冷哼，“董事长和夫人也不想蓝家出家暴儿媳妇的丑闻吧？”
称呼，包括说的话，都很官方。
颜早一双眼睛，像是星河谢幕，瞬间黯淡，没有了光。
原来只是怕传出丑闻。
她就说，怎么可能会是为了护她。
颜早，你怎么敢想的？
她嘴角裂开一个干涩的弧度，目光缓缓从男子脸上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