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传到了门外,把喜欢趴门缝听他们夫妻进展的兰姨吓了一跳,险些暴露。
颜早已经习惯了蓝暮这暴脾气,她一点不害怕,反而笑了,“哟,我的名字那么好听啊,你一遍遍的喊。”
一顿宣泄完,颜早霸气的转身走了。
蓝暮:“……”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不,是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颜早。
……
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十点钟蓝暮才从训练场上下来,他拿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往更衣室方向走。
“阿暮。”
祝贺的声音在他身后喊他,他停下脚步,祝贺到他身边,“你这么着急催我回来到底什么事儿?”
他昨天休息去外地了,被蓝暮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回来,十万火急的,害他昨晚觉都没睡好。
蓝暮没有着急回祝贺,目光四下扫了一圈,然后才看着祝贺问:“程行之这两天要回来了吗?”
祝贺气喘吁吁的,忙着喘气,没有注意到蓝暮的表情,也没有多想,回道:“我喊他了,他是说要回来,但要等打完签了的比赛,下个月下旬才有空。”
然后他才想起来问蓝暮,“你听谁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