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道:“沈兄我腾出地方来了,你要写信呀?我来给你研墨。”
“不用!”沈良奕严词拒绝后铺开宣纸,将文书放置一旁,研好墨选好笔,自顾专心写起了信。
范南风不敢再多言,自知这五日她的所作所为给对方攒了诸多怒气,被拒后乖乖蹲在地上捡盒子,发现那盒子装着一条玉腰佩,墨绿色圆玉上雕着繁杂却不艳俗的蟠螭纹,两块缀玉间又嵌浅绿色的宝石被流苏固定,十足的上好品相!
好巧不巧,偏偏沈良奕今日又穿着墨绿色云锦袍,腰间绦带朴素无一物,似乎就缺少这样的玉佩。
范南风想了想,而后将玉佩悄咪咪揣进了怀里。
学堂上夫子还未到,她找人把所有的蓝布包搬入讲堂,自己占了夫子的位置,对下座的众学子道:“同学们,开放日家长到访,我们老范家备了些微不足道的礼物,目的为了促进我与诸位的同窗情谊,因此我受我爹嘱咐将这些礼物送到诸位手上,现在都听我的,念到名字的上来领。”
这口气颇有一种嗟来之食的傲慢,引得学子中有人不满:“知道你们范家财大气粗,但也用不着这么显摆吧,你以为你那些礼物我们有人想要吗?”
范南风闻言慢悠悠翻开手册,找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