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陪你到老！”
兴许她的尾音有些发颤，宫凌夜察觉到了，他蹙了蹙眉，语气认真：“听雪，你不要相信那些庸医的话，你好好养生，也一样能够长久地活下去。”
顾听雪想到前些日子的体检报告，心头一酸，一颗眼泪蓦然砸落到了双皮奶里。
眼泪和双皮奶不相融，显得有些突兀。
宫凌夜凝眸，严肃起来：“听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听雪依旧低着头，她没去看宫凌夜的眼睛，只是摇头：“没事。”
“我去问问顾伯伯。”宫凌夜说着，拿起手机，似乎就要打电话。
“不要……”顾听雪闻言，连忙抬手，慌乱地去抓宫凌夜的手机。
而就在这时，宋伊人打完电话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画面的那一刻，她蓦然顿住了脚步。
顾听雪眼睛挂着泪，手抓着宫凌夜的手背。片刻后，宫凌夜抽开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无奈。
二人都没有察觉到她，直到，宫凌夜将手机放在桌上，摊着手心，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听雪又低下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对面，宫凌夜拿了张纸巾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