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鸟不甘示弱,立马与我斗作一团。
上次我被老仙儿摁住真身,打得十分不痛快,最后又给太上老君阴到,惜败金翅鸟不说,还伤了两根手指。太上老君的断指咒实在厉害,疼得我哭爹叫娘,灰心又沮丧。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下山,本打算潜心修炼,早日大成,然后一路打回来,要人家刮目相看;可没想到,先是秃毛象瞎几把带路,然后这傻鸟又上门糊弄,简直欺负老实人!
我很生气,使出全力揍他。
金翅鸟也不含糊,挥着翅膀接招,半点不肯服输。我们两个打得云破雾散,四分五裂。云雾里,黑子一边护他情妹妹,一边冲我们喊:“别打啦!”
鬼才听他的!
“树啊——树活啦!”
哎,真的?
我好激动,踹了金翅鸟一脚后立马回来看。真如黑子所说,红果树只剩一截的秃树桩上,长出一枚小芽,尖尖的,很害羞似的。薄煦的暖阳照上去,像给嫩绿的芽儿包了层金衣。那金衣跟着芽儿生长,先是小小一点,吹弹可破,怕见人似的低着头。然后才拱出两片,说不上是叶子,圆圆厚厚小小的,细细喝着云雾,可观地生长。再之后就大了,也绿了,粗壮了,显出正经的叶的廓形来,吞云敛雾,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