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动窝,于是便说:“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了,要不是什么急事明天再说行吗?明天我下午才走呢。”

    王主任在电话里的声音既客气又执著:“真对不起了韩律师,我找你还真是有个重要的事。林律师病了,我现在只有找你了。”

    韩丁说:“到底什么事啊?”

    王主任说:“我们还是见面谈吧。”

    韩丁想了想,这几天与这位王主任接触,感觉他总的来说还算是个沉稳正派的人,看看时间也不过才九点多一点,人家约他出去谈事情,似乎犯不上这样疑神疑鬼。于是他再次问了那个什么大桥和桥边的那家茶舍的方位,约了不见不散,便挂了电话,起身穿衣,锁上门出来了。

    他按照王主任的指点,在宾馆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到元府大桥去。他以为去元府大桥要走半个城呢,没想到只绕了两个弯,总共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平岭本来就不大,五分钟足以把韩丁从灯火辉煌的市中心带到一处说不清是哪儿的边缘角落。这里除了大桥上的路灯之外周围很暗,而这座元府大桥似乎也并非城里人出来过夜生活的往返之途,因此桥头路东的那间茶舍自然极其肃静萧条。韩丁推门进去,昏暗的烛光中,只有两桌客人守着角落,一桌在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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