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去做事,他留下来陪着鹤泰。
因为在宫里,即便是王妃逝去也只能简单的办,毕竟宫里有皇上、皇后、太后这些主子,如果丧事规模太大会犯了忌讳。
所以皓月斋的奴才也未敢穿孝,只在腰间系了素白的带子。
灵堂在葬礼过后便火速撤掉了,只余留了一些简易的布置还没收拾完,方才庆俞便是在指挥奴才在归置后院的东西。
“王爷,事已至此,您要节哀保重啊。”
鹤泰像是没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庆俞,你跟本王说实话,小蝶怎么会突然……”他闭了目,说不下去。
“值夜的奴才说王妃临睡前还好好的,发现时人已经不行了,传了太医可却回天乏术,据太医说是突发急症……”庆俞边说边偷眼瞄了眼鹤泰的神色。
鹤泰果然暴怒,“突发急症?当本王是傻子吗?”他咬牙切齿,“突发急症,这宫里的急症未免太多了。”
“查不清死因的说突发急症,自尽的说突发急症,秘密赐死的也可以说是突发急症……”
庆俞脸色一变,“王爷,谨言慎行啊。”
“谨什么言?慎什么行?到了这个地步,本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