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她或许就将你的命拿去了。”
“父皇。”鹤泰眼神变得无助,“你觉得是在保护朕,可是她死了,也同样将朕的命一起拿去了啊。
“朕如今不过是个空壳子,一具行尸走肉。”
她是谁,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也要杀他,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什么都不在乎。
她曾救过他的命,若是要把他的命拿去,就拿去好了。
见他如此,太上皇也有些许动容,在爱的面前,所有的理由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父皇,朕今日就问你一句,希望你不要再骗朕了,小蝶真的是服了毒吗?那毒有没有解的可能?”这就是他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
“当年御书房中,父皇亲眼看见她饮下毒酒离开,那毒虽不烈且发作慢,可却无解,在南疆是令人谈之色变的毒草,因为没有解药可解。”太上皇又缓缓说道,“所以她不可能生还,你就别找了。”说完重新平躺下来,安静的犹如一具木偶。
鹤泰这些年秘密的在找,太上皇不是没有耳闻。他知道这是徒劳的,却无法开口劝他。
皇上转身出了屋子,他猛然感觉到风越来越凉,不由裹了裹身上的裘衣。
天可真冷,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