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执拗,也不知是为何,她又从不肯说。
所以做为她的师傅,他也不知道她是在逃避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不要他叫她的名字。
鱼蝶儿跟进木屋里,站在他身后轻声唤道,“师傅。”
做了他四年徒弟,她又怎会摸不清他的脾气,他若是张牙舞爪,啰里八嗦,那都是正常的,可若是默不作声,那就是不高兴了。
反正这个师傅脾气古怪,若是不高兴了,能几天不搭理人。
看他不反应,鱼蝶儿又道,“师傅,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顶撞你。”
她其实是怕出去被人认出来而已,那一次被劫持,鹤泰找人闹的个满城风雨,或许有人如今还认得她,万一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师傅不是生你的气,而是不知道怎么帮你。你聪慧伶俐,这几年苦研医术,大有长进,一直呆在这儿也是一种埋没。”
“而且,你不是经常说希望走遍天下行医救人吗?但是为什么一提出山你又不愿意?是有什么事儿不能告诉师傅?”
“师傅,”她低下头,“我其实是死里逃生,我在外面的身份是已经不在人世的了,所以我怕被人认出来。”
“原来如此。”男人沉吟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