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殿供他选择,可他却还屈居于这座小小的皓月斋。
甚至就连这床榻都还是当初那一张。
金松走近两步,伸手将帐子撩起挂在侧边的金钩上,露出了榻上的人来,鱼蝶儿想看看他,不由得伸长了脖子。
皇上静静地躺在榻上,面容依然清冷俊美,多看几眼能叫人恍神儿。
“就请神医为皇上瞧瞧吧。”金松违心的称男人为神医,其实此人有几斤几两,金松可是一点不知道,所以只说让他瞧瞧,并不说让他诊治,先看是否能瞧出个眉目再说。
又不放心的叮嘱,“轻着些手脚,这可是龙体。”
若碰坏了、碰疼了都不是那么好担待的,砍头都是轻的。
男人未理会金松,对皇上道,“草民冒犯了。”然后伸手将皇上前胸的衣襟掀开。
赫然一道伤疤呈现在眼前。
鱼蝶儿眼中弥漫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纤手不自觉的紧紧相握。
“伤口虽不致命,可却愈合的不好,奇怪!”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抬头,疑惑的看向金松,“宫里应该不缺上好的金疮药吧?”
金松没吱声,总不能说是皇上想让自己看起来严重一些,拒绝用金疮药吧?演戏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