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以预料,谁又能想得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其实她想起当日服毒之事,心底是悲凉的,可这也怨不得他,她相信他是一无所知的,而不是如他父皇所说的那样。
所以,要怪也只能怪权势弄人吧!
她突然发现鹤泰的薄唇似失去血色般泛白,遂与他拉开距离,不由大惊失色,他前胸的衣襟都被血染红了。
她不知道是开始推他用力过猛,还是他一直紧紧拥着她所致。流这么多血,明显是伤口迸裂了。
“不好,”她一脸焦急,急切道,“伤口本来就愈合的不好,现在又开裂了,快躺回去,先敷药。”
他却拉着她的手不松,央求,“你给朕敷,朕就躺回去。”
不容耽搁,她只能依他,“好,我给你敷,快些去先躺好。”
继而转身出了殿门去找师傅拿药,刚走出去,便被人团团围住,奴才还是原来的奴才,那一张张脸,一双双眼,皆是诉不尽说不完的离别情。
师傅早被膳房吸引去了,庆俞便给他安排了一桌佳肴,不来个风卷残云估摸着不会回来的。
她暗叹,可怜的皇上,伤势都被遗忘了。
又无奈,师傅是一见好吃的,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