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他们照应不周。
眼一抬,正好看到金松走进来,忙禀报,“金掌事,金掌事您可来了,娘娘好像受了寒气,胸闷恶心,这可怎么办?”
金松也吓一跳,顿时眉一挑,眼一瞪,斥道,“怎么办怎么办?脑子是木头做的吗?”声音陡的一高,“快叫太医去啊!”
“是,奴才马上去,立刻去。”奴才跑的急,越门槛时踉跄了一下。
因近来南部事情不断,奏折频发,皇上下了早朝又继续在御书房与几位近臣议事,待臣子告退后,皇上才起身,伸展了下筋骨,往外头看了看,口中问道,“什么时辰了?”
“皇上,已申时了,您操劳国事,午膳还没用呢,膳房已经预备着了,给您传膳吧?”
“不了,摆驾喜棉宫,到那儿再用。”说着话人就走到了门口。
刚出御书房,就见一个奴才急匆匆的迎面跑过来,风一般到了跟前,跪拜在他脚下。
皇上认得这奴才,是安妃身边的人。
未等奴才张口,他已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奴才叩了个头,气喘吁吁地回话,“皇上,大喜啊,大喜啊……皇上,奴才是来给……给皇上报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