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离开了你,我什么也不是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上的肉,“今天这么乖巧,说说吧,到底做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让张名扬联合刑部尚书想办法去逼供,只要慕白灼认罪,那么我们便再无阻碍了!”
他没想到南乔比她还急,不过既然南乔做了,那么也就不用他出手了。
何况南乔现在六亲不认,除了他,连曾经最在乎的慕白灼都能下的去手,那他也就安心了。
“原来是这个,乔乔为我铲除一切障碍,我很高心!”
闻言南乔又苦恼了,“只是不知道这慕白灼一认罪伏法,大权再次旁落,不知道又会落在谁手里?”
岑溪没说话,南乔想了又想,似乎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
“未免后患,将我们的人安排进去,只是...眼下谁也不宜再显露半分,否则只会惹宇文墨怀疑,枪打出头鸟,接替慕白灼的事弄不好还会成为众矢之的!要是损失了我们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朝臣,那就太亏了!”
说完,她再三叹气,摇了摇头,“要不是大宣和月澜的婚事,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急!”
再看岑溪的脸,明显没有任何变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