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哪叫茶道,可是很高深的学问哦。”
杨炎嘀咕道:“不就是喝一杯茶吗?有那么麻烦吗?如果要我喝每碗茶都那么嘛烦非渴死不可。”
赵倩如“咯咯”直笑道:“跟你说茶道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要是邓王听到你这样说,非被你气死不可。”
杨炎“哼”了一声道:“被气死的是我不是他。喝完茶以后非拉我下棋,我明明都认输了,他还不依不饶的,居然怪我认输太早了。还说什么‘如果两军作战,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可笑。下棋关打仗什么事?”
赵倩如微微一笑道:“邓王就是这的脾气,好学东晋的名士风范,效仿安石之风。”
杨炎一怔道:“安石?是荆国公王安石吗?邓王效仿他作什么,也想搞变法吗?”
赵倩如又好气又好笑“嗔”了他一眼道:“什么王安石,是谢安和谢石。视棋盘如战场。”
杨炎道:“谢安谢石我知道,但什么叫视棋盘如战场呢?”
赵倩如道:“邓王常说天下万事万物皆同一理,棋盘如战场,棋子即士兵。下棋打仗皆同一理,如果是百战百胜的将军一定也是出色的棋手,反之他能在棋盘上纵横无敌,那么在战场上也一定能无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