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虫就又回来,慢慢进入了梦乡,留霍廷霄一个在那苦苦煎熬。
一夜没有动静。
小屋是景佳人以前睡的卧室,床是单人床,睡两个人明显很挤,她和霍廷霄都只能侧着身子睡。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景佳人被挤的难受,混沌着醒了。
霍廷霄还没离开,他也不知道是没睡还是刚醒,就那样看着景佳人。
景佳人眨了眨眼,示意早。
霍廷霄没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才答非所问地回答。
“待会儿有戏看。”
景佳人来了兴趣,她就知道景佳雪昨天整了幺蛾子出来,霍廷霄大半夜跑到自己这里也不是没理由的。
这次不用霍廷霄提醒,她自己就伸手在他胸口写字。
“什么好戏?”
只是,眼神恹恹的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小女人搁在自己胸口的手上。
那手小小的,指甲修剪的精致玲珑,每次在自己手心或胸口写字的时候都觉得很软。
景佳人也发现了自己的僭越,忙收回了手,心虚地看向一边。
霍廷霄停了两秒才回:“春宫戏。”
男人晨起的嗓音还带着鼻音,咬这三个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