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顾不上痛,同时看向对方。
“陆昔?”
“……泽北渊?”
下一秒,两人同时目光下移。
虽然还趴在一起,可刚才所看到的情景,却是深入眼眸。
“你脚伤好了?”
“你不是瘫的?”
“……”
“……”
来不及回答对方,他们同时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
“人数不少!”泽北渊忍着痛:“你先起来……”
他还是人垫子,被压在下面呢!
“你活该,谁让你跟着我!”
陆昔翻身单膝跪地,将匕首送还。
“不过,我也是佩服你,单兵作战的时候,这保命的家伙,你都敢扔?!”
泽北渊的眼睛明显一眯,看看匕首,再看看陆昔。
显然,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外面的动静上,压根没注意到泽北渊有什么不对。
“肯定是咱们俩的动静太大,引来了楼下的人……对了,今晚上的这些人,都是你钓上来的鱼吧?”
想了想,自怨自艾,哀声长叹。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想安稳的隔岸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