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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一箱东西还是不拿回去吗?”庄笙问。
袁崇文干笑道:“要拿回去,要的……”
庄笙现在却担心洛儿可真别烧了,那是气头上的话,又因为自己生病,脑子糊涂才说的,叫过洛儿,得知没烧才放心。
袁崇文于是不好再逗留,叫人搬着东西就灰头土脸地回家。
中午,阎维文在这里吃饭,与庄笙和允芸同桌,无论怎样看,他也是个谦谦君子的行止,但又出身兵家,谦和温润中又透露出一些决绝和刚强。
允芸吃了点就下桌,庄笙很看中阎维文,他只比自己小一个多月,因此对待他既像妹夫一样亲近有度,又如对待朋友一样无拘无束,高兴之际就提议喝酒。
阎维文并不拒绝,他也喝酒的。
“庄大哥,允芸只吃这么一点,是不是我在这里她拘束?”阎维文问。
“她能吃多少?也就这点了,”庄笙笑问,“你是自己想来的,还是尊父让来的。”
阎维文低头一笑,说:“确实是家母催促我来的,我常想来,只是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可是你未婚妻。”
阎维文抿着嘴低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