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在你听来,这或许是个不好的消息,”庄笙脸颊白里透红,他眼神有点迷离了,“作为兄长,我可以忍让,我也乐意让她出气,毕竟这个伤痕对我来说也是警醒;但是对于你就不一样了,你看见这个伤痕,或许就是害怕、嫌弃,害怕她同样对你,嫌弃一个如此粗暴的闺阁小姐,但我告诉你,她不会,她只对我这样。她是一个识大体,但不拘小节的人,她懂礼义廉耻,但可以只为了出去玩而和爹吵嘴,只为我一个错误,而厉声斥责……我想,也只有在这里,她才过得这样随心所欲,嫁了出去,定没有哪一个地方能让她生活得自由自在了。”
阎维文盯着他,他在想,如果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自己是否有必要喜欢上她,甚至即使是厌恶她也没关系?而对于允芸,他只得是顺其自然,因为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大家闺秀。
又喝了几回,阎维文也觉得够了,于是就要起身回家,庄笙感觉心里胀闷,头晕目眩,他也不挽留,于是撑着身体送他出门,回来时,扶墙转过游廊,他已然觉得没有力气,就撑在墙上。
阎维文有些恍惚,洛儿帮他叫了人力车,才回来,没见庄笙,不知他哪里去了。
允芸担心他们,遂过来瞧,转过门,正看见他仰靠墙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