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油渍痕迹鲜明。
柳闫伸手碰了碰被褥,还有余热,皱起眉头,欲说而觉不方便说。
这宅子相较庄府小许多,没到一刻,官兵们搜查完毕回来禀告。
“能见的角落,能藏的暗格都找了,没发现有人,只是…还有一间屋,搜查不便,未敢进去。”张鞅说。
众人赶过去,穿过一间屋,这间屋连接另一间屋,这屋却只开了一道道门,并未开窗,两侧都漆黑一片看不见,又摆放有各柜、台、架等物。
庄笙也不知道范露升藏哪里去了,但他绝对没有藏在这里面,这间屋连通着密室,只有自己和道长知道怎么打开,而密室里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女冰尸,她决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这里为什么不开窗?”苏北丞问。
“我不想开。”庄笙知道他们不肯罢休,嘶哑道,“洛儿,点烛。”
洛儿点上蜡烛,屋里稍敞亮了些,允芸感到不安,胡思乱想着,若不是紧挨着庄笙,她也不知道他已经惊慌得微微战栗。
“这是什么?”柳闫蹲下身,拿过蜡烛倾身去看,“是血!”
庄笙怔了一下,心想他一定来过这里,见这里没有路,又走了!他挣破了伤口,留下血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