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
某日一早,老爷的仆人稻田惠美在房里惊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到院中大叫:“大公子,二公子,不好了,老爷死了!”
北岩,北野各在住两边房子里,刚刚穿衣起床,听到叫声不顾整理好衣裳,忙飞奔至老爷屋里。
“父亲——”北岩冲过去跪下大喊。
北野愣了一愣,随后也跑过去。
北道夫横躺在踏上,歪着脑袋,散乱着衣裤,半睁着眼,面庞发紫,口角和胸前有湿润的痕迹,看样子早死去了。
“封锁府院,任何人不得出去!尤其是那几个中国人。”北野喊,“立刻报警,传唤法医!”
“别——”北岩先止住将去的老仆人,转而对北野说,“能不先张扬吗?一切还有变数。”
“什么变数?父亲都了死,明显非正常死亡,你难道不想找出凶手?”
北岩目光如炬,盯着他,半晌才说:“我当然想。”
“那还犹豫什么?”
“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不能等会儿谈吗?”北野望着北岩,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弟弟了,他心机如此深沉,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父亲一旦死亡,面临的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