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没有!没人作证,我也不需要作证!”北野怒目圆睁,斩钉截铁地说。
“呵呵,”北岩接着道,“还有,去年爹病重,你知道那时候爹很有可能立下遗嘱,而遗嘱内容肯定与家产分配有关,爹在世时,你没办法取得它,如果我没料错,你刚才一定去过爹的书房,并且找到了那份遗嘱,而这份遗嘱,现在就在多半就在你身上。”
北野头脑里猛地一震,倏忽失去意识,面前的这个弟弟,自己斗不过他,再多辩解也是徒劳而已,他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这份遗嘱,缓缓取出它,看了一眼,扔在地上,口里念着:“我没有杀害父亲。”
“是你自己要彻查到底的。”北岩说。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北野耳中轰鸣作响,自嘲一句,摇晃着径直走了。
北岩呼一口气,感到久违的放松,他猛然坐下来,半晌才说:“这事不准泄露。”
下人们唯唯诺诺答应。
“山本,松木,不立案,不追究,这是家事,我自己处理。”
山本松木看看他,额头冒着细汗,太阳出来了,汗珠闪闪发光。
“我懵了,”庄笙问苏北丞,“你呢?”
“我也是,为什么弄来弄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