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岩逼迫,这笔账,我自会找他算,所以你不用走。”北野说,“你原是父亲身边的人,我求过他几次,他也不肯放你到我身边,如今他死了,我要你跟我。”
稻田惠美愣愣地看着他。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不明白吗?”
“对不起,长公子,我…只是个下人,”惠美哽咽着祈求道,“请让我走吧,如果…天黑了,路不好走——”
“我没有怪你,一点也没有怪你,你为什么还要走?”
稻田惠美怵着,战战兢兢地低头,泣不成声:“我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北野问,“是不是北岩让你走的?我去找他。”
北野说着摔门而去,“别——”惠美来不及说,北野早消失了,她百感交集,过往种种一齐涌上心头,那天晚上成为了她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禽兽北道夫把她摁在床上,捂住嘴,关上灯,周围黑漆漆一片,她被这个老禽兽**,她只望着窗外唯一发光的月亮,有口不能言,有力使不出,想到此,念及长公子的真情表白,她嚎啕大哭。
北岩的母亲,秋葵千子正在北岩屋中,责问道:“你的哥哥是个老实人,性子直,没有你这么善于应付,你就把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