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日语还讲不好,就学作诗了?”庄笙笑问。
“哥哥你太小看我了,有紫崎帮我,我已经进步很多了,紫崎,是不是?”
“什么?”紫崎听不太懂汉语,只得发愣。
这里几人还在絮叨,另外一处有几个男的已经闹得不可收拾,他们是武道部的,应上级要求,特设立对大学学子进行武道或军事化教育,为学校增添一些军事主义精神。这些人都不是学校的人,是从社会各武馆或军校抽调而来,鱼龙混杂,把好好一个大学搅混了。
“一群败类。”一个斯文的学生路过,暗骂。
“看什么看!”
这学生不回头地往前走了,隔着老远对允芸和香川紫崎点头致意,“是荣仓介。”香川紫崎说,然后两人挥手回敬。
别了香川紫崎,三人同行,庄笙问道,“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他们敢欺负我,我就用中国话骂他们,反正他们听不懂。”
……
下午,北岩很早从政府回家,神情落寞,愁眉紧锁。
晚饭时,秋葵千子问道:“你怎么了,很不愉快的样子?”
“工作上的事,你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