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近生意不好,如果继续这样,那就……”
“这完全是父亲的错,那时我在职时,他就倚权仗势,把生意链扩得极大,肯定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我被停职,与这事岂能脱得了干系?”北岩叹道,“自食其果而已,后悔也无益。”
“那你准备怎么办?各处断货,工厂歇业,许多定单也都落空,他们拿不到想要的货,有些人经常来闹事,场面有些控制不住。”
“我这几天晚上都难合眼,我一直想以前怎么没这么多人跟我家过不去,现在他们却齐刷刷地冒出来了,我已经应付不过来了,我以前很少跟这些生意人打交道,才知道他们比谁都狡猾。”
“那——”
“实在不行就放弃,如果不做生意,我照样可以养活我的家人。”北岩说,“一切还是源于父亲太不了解我,把太多希冀放在我身上,可他却不知道我对做生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北岩想起这个好钱,好权,好色又变态的父亲,心里的恨意仍没有完全消散。
“咦——北丞不会来吗?”庄笙忽问。
“他已经离开日本了。”
“离开了?”庄笙惊道,“怎么没跟我说?”
“他说之前刚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