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这里来了,扔个石子试探试探你在家没,你竟然真的在。”
“是啊,我在家。”香取子笑道,“不过你胆子变大了,敢敲我的窗户了。”
“可能是想你了。”
“这话我爱听。”香取子搂着他,说,“怎样,到我家去坐坐?”
“我可不敢,”北岩揉了揉香取子的肩胛,笑道,“见了一面就行了,我得走了。”
“急什么?”
“不是急,是怕,真的怕你父亲,我现在就感觉他在盯着我,我背脊骨发凉呢。”
“哈,好吧,我再说一句话,”香取子说,“父亲安排我到文史馆工作,真没想到我们的老师退休后也去了这里,还做了馆长,我想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拜访他老人家。”
北岩笑道:“当然得去,明天吧,到时我来接你,仍丟石子砸你的窗,你就知道我来了。”
“好。”
“那…还有话要说吗?”
“没了,”香取子抿着嘴笑,又说,“不过,你得留下点儿什么。”
“留什么?”
“亲我一下。”香取子红着脸说,然后闭着眼。
北岩无奈地笑可笑,在她右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