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茶摆在桌上。
彼时,北岩刚在政府大厅听取了关于调任至中国的决定以及相关事宜,正准备离开,但他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不知何往。
他站在阶前,风吹起点点细雨飘过来,早打湿了裤脚。
半个小时后,雨小多了,北岩走出政府大楼,注视着这条回家的路,久久凝望。最终,他没有选择回家的路,而是径直去了莜原香取子工作的地方文史馆。
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北岩冒雨前行,雨虽不大,可当他到时,外套也已浸湿,头发湿答答的贴在额头上。
“北岩?“香取子放下手头工作,惊喜地说,但见他这样子又抱怨道,“你要来,怎么也不拿把伞呢,你看你的全身都湿了。”
“不碍事,”北岩往上抹着头发,香取子帮他把浸湿的外套脱了。
“你不会冒着雨来找我吧?”香取子笑道,“一定有事。”
“确实是专程来看你的,有事告诉你也是真的。”北岩说。
香取子开心地笑,接着领着北岩去招待室,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方坐下,问:“什么事啊?”
北岩对于这事也是喜忧参半,所喜的是自己终于被任用,所忧的是要远赴他国,其中最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