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返回之后,宫泽即收到一封信,是北岩写来的。上面只写着寥寥十来个字——十一月二十一日午时,***处,诚邀一见,北岩。
宫泽看后随即毁了此信,心想:“十一月二十一日正是明天,不知有什么事。”
晚饭时,樱雪无心吃饭,连日的事让她惶惶不安,又听说明早将去巡城监狱,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第二天一早,樱雪换上一身棕褐色军装,早穿戴整齐候着。她挺直身板站在镜子前,从上至下深情地打量自己——这帽子,军服,皮带,军裤,靴子,以前都不曾拥有,如今穿在身上感觉沉甸甸的,最终她将目光移到镜中的面庞上,又抬手抚着脸颊,只觉除了脸瘦了些,并没怎么变,可她竟对这张脸感到陌生。
“走了。”宫泽在门外喊。
“就好。”樱雪转身,走了几步,打开门出去。
宫泽一见她双目含情,即悲且愁,倒先怔住了,一阵凄楚悲凉之感油然而生,“你……准备好了?”宫泽问。
“嗯。”樱雪应了一声,斜眼看了看宫泽,仍旧往前走。
“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好歹想着家里人,他们一定希望你回去——”
樱雪顿足听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