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初樱雪就可以动身去了。”宫泽说。
“嗯,”黑川式部问,“她现在怎么样?”
“状态极差,但仍每天都在坚持训练。”
黑川式部皱眉道:“你去看看,这一切并不是都结束了,她需要立刻恢复过来。”
“是。”宫泽应着,心里很忧虑,于是去训练场看樱雪。
她正提着匕首忘我地刺着人形靶,每一刺都正中心脏位置,她满头大汗,几缕头发紧贴在脸上。
“休息会儿吧。”宫泽忍成说。
樱雪并没理他,仍旧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刺。
“我去给你拿水来。”
“不喝。”
“樱雪,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还不能释吗?”
“我一辈子都不会释怀。”
“他是个犯人,杀了就杀了,你何必这么折磨你自己?”
“他对于你们来说是犯人,对我不是。”樱雪说,“我只知道他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了?”
樱雪停下,说:“因为我也是中国人。”
“什么?”
樱雪不再回答,宫泽忍成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