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我也就走了。”
香取子点头,自去花厅找他父亲去了,北岩目送她背影消失才回头。
花厅中,莜原香取子的父亲见女儿来了,问:“刚才跟你们说话的人是谁?”
“朋友。”
“好朋友还是坏朋友?”
“父亲,你问什么呢?什么好朋友坏朋友的,我交往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没有好坏这一说。”
她父亲不苟言笑,也没多问,一会儿就带她回家去了。
北岩独自回家,到家时,唯见妹妹香泽屋里仍有亮光,想着去看看,于是扣门问道:“香泽,还没睡觉呢?”
香泽边跑来开门,回说:“没有,二哥要与我说什么?”
“难怪你近日精神不好,原来睡得晚,在干什么?”北岩进屋里看见窗前的桌上有纸笔,就拿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几十个数字,有的又用笔划掉,便问,“这是什么?”
香泽指着纸上的数字,说:“这是我画的日历,我在算你还有多久离开家去中国。”
“哦,”北岩看明白了,遂问,“画这个干什么?”
十五岁多的香泽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无比依恋北岩的小女孩儿,可当她知道二哥竟然要撇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