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心怀鬼胎,设着圈套让你跳,你竟也不知道,我怎能不担心你呢。”
樱雪在某地点见到线报人,叫他通知了李承启,约定一个地点见到面。
樱雪先将事情原委说了,才提到自己的计划,说:“顾文昌和小五今晚八点将押赴刑场受刑,我可以提供路线和时间,你们就可以在半路拦截。”
李承启只闷声点头,看起来愁眉苦脸。
樱雪见他这样子,心里疑惑起来,问:“怎么了?”
“半路堵截救人代价太大,恐怕牺牲更多同志也不一定能救他们。”
樱雪虽失望,但想来他说得有理,又问:“那我再想别的办法?”
李承启似有难言之隐,欲说还休。
“你怎么了?”
“我有些话,说了怕会伤你的心,可是,不说你却想不明白。”李承启似乎很纠结。
“你说。”
“对于我们同志被抓的情况时有发生,为了大局着想,其实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作为。”
“就是不管他们的死活?”樱雪问。
“虽然难听,但确实就是这样,”李承启说,“既然已经遭受损失,没法弥补,就只有将损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