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什么时候都开始吃药了?”樱雪边问,一边慌慌张张地倒一杯水。
宫泽忍成喝下一口水,突然呛气,却把一口水吐了出来,咳得更厉害,脸变绯红。
“师哥,你——”樱雪忙擦了擦,急着捶背、抚胸,自己也急一身汗。
宫泽歪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在腿上,一手放在桌子上,低着头缓缓地舒气,汗水从鼻尖徐徐滑落。
“对不起……师哥,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很难受,没人可以说话,我只能——”
“不怪你。”宫泽忍成拉过樱雪还冒冷汗的手,紧紧握着,“旁边的抽屉还有药,给我。”
樱雪一手开了抽屉,抖着手拿出药,宫泽忍成这才吃了下去,一刻之后,一切恢复如常。
“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药了,我都不知道。”樱雪问。
“就那天晚上,运动过度,吸了冷风,一发不可收拾,不吃药已经不行了。”宫泽忍成有气无力地摇头。
“你好好养着,我不会惹你生气了,这些事你依然别问,我也不告诉你了。”
宫泽忍成无奈地笑着,说,“回不了头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管,这病就会好?陈年旧疾了……”宫泽忍成心想,“无论选择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