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见到她,心如刀绞。
宫泽忍成一路回来,急匆匆的,稍走得快了些,就感到不适。
樱雪木讷地坐在椅子上,见宫泽忍成回来了,脸色却不好,还出着细汗,就立刻倒一杯热水递给他,又接过他的外套,忧虑道:“走走路都这样子,你以后怎么办?”
宫泽忍成心里忽冷忽热,自想:“没有以后了,不过还有几天,也足够了。”
“我跑了一段,”宫泽忍成坐下,说,“还没那么严重,这两三年我都这样子过来的,冬天空气冷,只要外出就刺激心肺,是常见的。”
樱雪听他这样说才放心一点,忧心忡忡地问:“见到北岩了?”
“见到了,22日晚九点他就出发。”宫泽忍成抬头望着她。
“呵,今天已经十九了,”樱雪苦笑,看着窗外,说,“而且天快黑了,今天已经过去了。”
“别这样想,现在最不应该的就是说丧气话,我们最近每天都是深夜才回去睡觉,这样看来,今天还有五六个时辰才算过去呢。”
“不愧是师哥,佩服你。”樱雪苦笑说。
两人沉默了一阵,樱雪说忽:“我刚才乱想的时候,想到一件事情,你说北岩既然能带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