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于未然嘛,或许上船会用,或许回到中国也有用,”庄笙说,“回到中国,我们即可以恢复中国人的身份,而且有了这个证件,还可以继续用日本人的身份,你说有趣没?”
“听着倒好玩,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回去取。”
“何必呢,我等会儿就回来。”
“我一定要去。”允芸坚决地说。
庄笙拗不过,只得依了,见北岩正忙,没有向他说,遂从后门离开。
这屋的租约还没到期,因此还没人住,庄笙回到家,一切如故,他一时想不起放哪里了。
“你还记得它们都放哪里了吗?”庄笙问。
“不记得了,我一年没用它了,”允芸说,“我的不在你屋里就在我屋里,姐姐的自然在她屋里。”
庄笙上楼去寻,允芸在院子里看两边的花草树木,却只见几条冷硬的树枝,枯黄的花草,一片悲伤景象,甚是凄凉。
“我看不到你们当春天到来时长成一片繁茂的景象了。”允芸自言自语,伸手去触摸禁受寒风冷雨侵蚀过的,又黑又硬的树枝,像在道别。
“你也太不上心了,怎么丢在床底下,害我好找。”庄笙在楼上嘀咕着。然后又去樱雪房间里,寻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