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此不如不见。
“也好……母亲,一定督导香泽认真学习,将来——”北岩戛然而止,想想不妥,于是不再说。
“先生,”荣仓介说,“时间快到了。”
“再等等。”北岩说。
庄笙仿佛魂不附体,他只在一边这看看,那看看,前方黑暗中一丁点的黑影攒动,一点的响声也拨动他的神经,让他瞬间兴奋,当发现不是她们回来,便又瞬间跌入谷底,沉入深海般抓心挠肺也不能解脱,痛苦得不能自己。
“那两人再不回来,他就疯了。”北岩忧心地说。
荣仓介再次提醒:“先生,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北岩心中如前方重重黑暗打不散、拨不开,道义与命令在脑海里绞杀不止。
“先生,该出发了。”
“我还不想走。”
“您必须得出发了。”
“必须?”北岩质问。
荣仓介低头,不发话。
北岩凝视他片刻,又朝庄笙走去,与他并排站着,看着前方一片黑,说:“我曾经许诺,但到现在还没有做到,你也许不再信任我,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信任,跟我走吧,行程已全部告诉樱雪,也许她在路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