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式部凝视着他,并不说话。
“老师,我感觉不好……”
黑川式部缓过神,心里痛了一下,说:“现在不需要你感觉什么,转身走出这个门,一切就与你无关。”
“可我还不想走。”
黑川式部忽站起来,看了眼表,向樱雪走来,边厉声说:“已经由不得你,你的身份被侦破,连我也有责任,高级机密情报处已经派特工组下来拿人,十一点,最多晚半个小时,情报处便沦为一座监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沦为阶下囚,到时你想走也走不了!”
“那老师你——”
“我总不会有事,你犯的却是死罪。”
樱雪一阵忧恐,她怵着,凝视老师深不见底的眼神。
“去吧。”黑川式部忽而温柔地说。
樱雪突然鼻酸,问:“我真的像老师你的女儿吗?”
“是,像。”
“那就把我当做您的女儿,作为女儿,我还能最后为父亲做些什么?”樱雪红着眼问。
黑川式部多少年没听见人这样叫自己,他整颗心一颤,眼里泛着光说:“好好活着。”
樱雪掉下一颗泪,“我会的。”她哽咽着。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