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出一种久违的亲切感,默默感叹一句:“原来这就是中国。”
逛了大半日,待要买些喜欢的玩意儿时,他们这才发现手中的日本纸币用不出去,翻箱倒箧后又找到些当初剩下的金银细软,不识货的商人也不敢收,不得已下,庄云铖带着姐妹两奔波许久,终于在英国租界中找到一家所在,换了许多当时流通的纸币,还有一种叫“袁大头”的金属钱币,庄云铖看着上面的人像,心想这就是袁世凯了。
此后,又在这里大玩了几天,把以前没见过的都见了,把没吃的都吃了,把喜欢的都买了。
临走时,允芸最不舍,从此对上海念念不忘。心中暗自许愿,以后一定还来走一躺。
归途坐火车,车上人多气味杂,火车颠簸,允芸又晕车,一路无精打采,只躺在庄云铖身上一直睡。
“你还好?”
“还好。”庄蝶说。
庄云铖捏一把她的手,感觉仍冰凉的,就说:“看来你真的清醒得很,看她,身上烫得很,都烫糊涂了。”
“我来抱着她罢。”庄蝶说。
“正好,我也热了。”庄云铖扶正允芸,小蝶才挪过去,他挪出来透透气,允芸才又躺在她身上。
终于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