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说,“那个人看着面善,只是不知道心地怎样。”
“正是呢。”
“哥哥,你也放心,我会提防的。”小蝶翻着箱子,匕首就露出来,庄云铖看见,问:“这是什么?”
小蝶拾起来,说:“师哥送的。”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仿佛跳脱到另一个世界来了,与那个世界相隔了不知多远,远得像一个梦,而自己将永远不能做同样的梦。她既感到虚幻,但想起宫泽忍成,心痛和思念的感觉又无比真实。
“怎么了?”
“没事,”庄蝶把它搁下,说,“用来防身。”
“你杀过人吗?”庄云铖问。
她恍恍惚惚,想起那一个在狱中死在自己手下的中国人,还有情报处被射杀的华兴会成员,她颤了颤,望着庄云铖说:“我……不想的。”
“北岩跟我说过,所以我知道军校是个什么地方,或许你亲身经历的比我在北岩口中听到的还要残忍十倍。”庄云铖说,“小蝶,你一路上少言寡语,对我也忽冷忽热,我知道你性情变了,却不知道变成怎样,我都有些害怕。”
“没有。”小蝶摇头道。
“我其实能理解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问你这大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