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厅,刘臻正问来安:“派人接去太太了没?”
“还没,太太说中午要晚些回来。”来安说。
“现在派人去接,就说家里有客。”
“是。”来安答着,随后退出去安排骄马。
“刘大人。”
“哦,云铖兄弟,我听来安说诸事已经安排妥当了,所以你尽管安心住着,敝舍简陋,你们兄妹将就着住吧。”
“刘大人说哪里话。”庄云铖谦恭道。
“说起你们的院子,我倒有所耳闻,那是……”刘臻在心里算了算,皱眉说:“应该是两年前了,竟闹了贼。”
“闹贼?”
“说闹贼还言轻了,竟成一伙强盗公然抢夺、洗劫。”刘臻郑重地说,“说来也是这乱世导致的,现如今多少人流离失所,食不果腹,那一起人在这京城中行盗窃之事来过活,早注意到你院子里将近一年没人活动,于是起先翻墙偷窃,到后来更加胆大,直接伙同众强盗半夜抢掠,把你这院子翻了过来,我们也不敢管。”
“原来这样,我说家里倒像是被抄了似的,官府都不管吗?”
刘臻惊讶,反问:“云铖兄弟,这三年你去哪里了?”
“原本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