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我还能省几个钱?下午先请一班戏看了,晚上在添香楼治一桌酒席如何?就当为安统领接风!”
安言朝他大笑几声,连说好,又想起一件事,遂说:“家里太太和小女皆要做衣裳,又要添些香料,还有小儿的病又犯了,药也用尽了,铺子里若有,且送我家去。”
钟于钱笑着答应,刘臻又问:“令郎的病还未痊愈?”
“原本好些了,只是初春时节又犯了。”
“今年有外国新进的药,又是滋补的,我下午派人送去。”钟于钱说。
“好,吃着再看,若吃了见好,老钟你还给我留着。”
“那是自然。”钟于钱又问刘臻道,“夫人吃了那药,可有效验?”
“有些迹象,前几日又请大夫看了,也说是了,那日遂去庙里还愿。”
“恭喜恭喜啊。”安言与钟于钱一齐道喜。
庄云铖似笑非笑,猜是刘臻的一个夫人怀上了,却不敢冒撞地问。
安言又问:“连日来身体疲惫,酸酸痛痛的,铺子里可有滋补身体的奇药?”
“倒有,我差人每样送些到府上,你需得找个大夫调配着吃,不可吃多了,连着吃些日子,最是滋养身体、生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