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极是。”安言说,“你就这样办着,张大人那里我回去之后禀明,他肯定是极高兴的。”
刘臻点头,又问:“你这次回京又所为何事?”
“接两个重要的人下徐州,后日就走。”
刘臻并不问是谁,钟于钱又说:“你此次南下之后恐又滞留许久,我们在京中,你有未了的事尽管交给我们便是了。”
“别无其他事了,只是一家老小疏于照顾,胞弟也常常忙于公事,没得闲暇,你们帮忙照应就是了,我跟家里人都说了,缺了什么只管找钟老板要,你别推脱。”
“这个不消吩咐。”钟于钱说着,又问:“老安,这次回来见到袁管家没有?”
“还没呢,不过张大人命我顺便问问家中的事,我明日要见他的。你总没……”
“没有没有,”钟于钱说,“只是你回来是替张大人带话,你在他面前说几句话也顶用。”
“我知道的。”安言说。
刘臻,钟于钱两人都笑着,三人又说了一回,钟于钱告辞了,说回去安排戏班子,安言和刘臻又说了一回才往那边去。
第二日,刘臻提一壶酒,一只烧鸭,一只烧鸡,几样瓜果及下酒菜来庄云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