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人情些,容貌却比我见过的女子都好,是个‘冷美人’,”肖金宇边说着,便想入非非了,忽然间他醒悟过来,问,“她是正常的吧?”
“嗯?”
“你别怪我多想,她冷若冰霜,神情淡漠,是——”肖金宇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有问题吗?”
庄云铖瘪瘪嘴,说:“不知道,她一向这样,见了生人便不理睬,但她面冷心善,若与她处熟悉了,就好了。”
肖金宇点着头,说:“可能也是受了刺激,毕竟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无依无靠地漂泊到日本……”
庄云铖听他这样说,也就不说话了。
“令妹还好吗?”
“还好,就是最近感冒,医生说不碍事。诶,你呢?只娶了这一房太太吗?”
“我倒只想娶一房,孙文先生不是提倡吗,可我爹不许,且头房只生了一女,再不能够生了,因此没子嗣延续香火,爹便要我续一房。”
庄云铖抿嘴笑着,又问:“现在可有了?”
“有了,只是不知道是男是女。”肖金宇不无忧愁地说,“这些年,好多外国人涌入北京,在租界里开医院,设诊所,刚才正是带夫人从医院回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