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却又当父亲又当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庄云铖抿嘴不语。
“云铖是一个好兄长,我看得出来。”文庭蕴说。
允芸望着庄云铖笑了笑。
“老师过誉了,”庄云铖说,“云铖自知愧对她,只怪我从小不学无术,以至于现在一事无成,即使想给予家人更多的保护,有时候也力不从心。”
文庭蕴见他神形有异,猜着他有难处,于是更愿意以一位长辈的身份去关心他,就问:“云铖,你回京城多久了?”
“将近两个月。”
“现在在做什么?”
庄云铖刷地脸红了,硬着头皮说:“不知道做什么,仍闲着。”
文庭蕴皱着眉,摇头道:“不好,年轻人不能没有理想,不能游手好闲……我知道你们庄家有家底,但是纵然家财万贯,不懂经营也会挥霍一空,况且年轻人失了理想,生命尚且暗淡了,更何况钱财呢。”
一番话说得庄云铖低头不语,两只手也无处安放,只是互掐。
文夫人烧了开水来,准备倒水冲茶,庄云铖忙说:“师娘,不敢劳烦你。”
允芸忙起身接过茶壶,说:“师娘,我来,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