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嚷嚷,也听不清说什么。
“慢点吃,一张嘴能有多大?只管往里送。”庄云铖踱了几步,又说:“我自认没有惹着你,你拿着我们撒气我现在想着也不能怪你,亲人就是受气桶嘛,但你也应该说出来,只生闷气算什么?这样你心里着急,我们也着急,难免就生气;况且如果我们真的哪里做得不称你心,你更应该说,我们好好商量。兄妹之间都不能坦诚,那还算亲人吗?你说是不是?”
一番话说得允芸释然,还有点自责,只还对表哥那事有点耿耿于怀,她只顾低头嚼饭,以免让庄云铖看见她的神色。
只吃了一碗,虽不是很饱,也有七八分,她就不吃了,喜儿收了碗筷,她正襟危坐看着庄云铖。
“说说吧,今天怎么了?”庄云铖问。
“确实有一件事,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谁?”
“谁?”
“表哥,”允芸说,“我的表哥。”
庄云铖想了想,问:“白辰轩?”
“是。”
时隔三年,庄云铖回想起一些关于他家的一些往事,无话可说。
“他送我到家门口,却不进,我猜他恨你。”允芸说,“表哥是一个高傲的人,以前为了出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