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铖看着这才十四五岁的孩子,虽然有点儿不忍,但想起当年爹对一个偷窃的仆人打断一只手相比,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况且这次的玉窗儿,喜儿不仅变相偷窃,而且偷情。
“你们——”庄云铖问,“出去后怎么办?”
他们只红着眼摇头,眼里流露着绝望。
“我是说,你们也有十五岁了,如果真的喜欢,不如订了婚,再长大点,把亲成了也好。”庄云铖说,“玉窗儿,你给喜儿买的那些东西,我自然不要了,还有——”说着,又对庄蝶说:“叫曾福过来。”
小蝶去了片刻,带曾福到了,庄云铖叫曾福给他们两人结了半年的账。当日上午他们领了钱,收拾行囊准备出去,临行前给庄云铖磕了三个头,庄云铖心里有一丝痛楚,但他没表现出来。
“难受啊!”小蝶问。
“不难受。”庄云铖盯了她一眼。
“说谎,”小蝶问,“既然难受,何必非要赶他们出去?”
“可他们做错事了。”庄云铖冷淡地说。
“那我做错事,你岂不是要赶走我?”
“这——”庄云铖无语,白了她一眼。小蝶似笑非笑着。
现在,家里就剩玳安、曾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