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泽呢?”他问。
“铃木真荫一家抓去了,生死未卜。”
北岩倾身咳嗽几声,又往靠上墙,后脑勺重重砸在墙面上。
香取子听这一声响,像是砸在自己心里,她又拿枕头垫在墙面上。
“我大哥呢?”北岩问。
“前几日铃木真荫派人追杀,还不知所踪。”
“嫂子呢?”
“大哥出逃后,嫂子身体一直不好,怀了八月的胎掉了,现在回娘家去了。”
北岩呼出几口大气,撇过头,缓缓躺下,暴着青筋的手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莜原香取子只看见他在颤抖,知道他在哭,却听不见他出声。
“北岩……”香取子擦了擦泪,推他不动,也只好伏在他身上流泪。
这一天,还有当晚,北岩浑噩中度过,心里只是悲伤,眼里只有眼泪。
第二天一早醒来,北岩一间一间屋地走去看,“如果香泽还在被子下赖床不起就好了,”他走到香泽房间的窗边,这样想着,推开窗,床上的被子却是整整齐齐地叠着。他失望地离开,这一天,他来回穿梭在自己的家中,在恍惚中度过。
第三天,他在家里四处搜寻母亲和香泽留下的东西,把他们